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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学生心里也诧异于隋遇的诚实。这小子,是个狠人。
下课后,隋遇苦着脸走到夫子面前,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心,哀求道:“夫子,你打轻点,上次打得印子还没消呢。”
这戒尺的力道有多大,梁丘山自己最清楚。他看了一眼隋遇白嫩的掌心,胡子一吹,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我怎么没见着印子?”
隋遇赔着笑脸撒娇:“夫子~我知道错了。这样,下次我自请站着听课,这样肯定不会再睡着了!”他四指朝天,像指天发誓一般诚恳。
梁夫子现在明白为何隋淮秋狠不下心了,这小子在哄人方面确实有一套!他收起戒尺,冷笑一声,将还未离开的叶栖衡叫了过来。
“如今天已转暖,稻谷也该播种了。长泽,你带着隋遇去书院后山那块,开垦出一块秧田来。等到种子育好,便能种了。”
“是。”叶栖衡躬身应下,目送着夫子离开。
隋遇还震惊在要开垦秧田里无法自拔,他难以置信地拉住叶栖衡的袖子,问道:“衡哥,我不会真得要去锄地吧?”
“自然是真的。”叶栖衡没有如往常那般,温声安慰几句。而是回到位子上,拿着书册径直走出学堂,将随遇一个人留在这里。
直到此刻,隋遇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栖衡的表现有些不对劲,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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