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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烈酒抹在掌心伤口处,火辣辣的痛感从掌心散开来,隋遇拼命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他对着伤口处一阵猛吹,试图能吹散灼烧似的痛感。
叶栖衡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了烤,看着隋遇狰狞的痛苦表情心里又气又心疼。他忍不住叹气,握着隋遇的手腕叮嘱道:“我现在帮你挑刺,要是害怕就别看。”
隋遇双唇紧抿成一条线,逞强地笑道:“我不怕。”
真是比鸭子嘴还要硬。
叶栖衡无奈地横了他一眼,低下头仔细地用银针挑木刺。
扎进隋遇掌心的木刺又细又长,扎得也深。叶栖衡先将银针小心翼翼地扎进去,然后抵着木刺一点点向外挑。
原本还故作云淡风轻的隋遇,在银针扎进去的瞬间失去了脆弱的表情管理。
“嘶——疼疼疼疼疼——”
他坐在凳子上,又是跺脚又是喊疼,整个人像被冲到岸边的鱼,拧来拧去没个消停。
叶栖衡面色紧绷着,任凭隋遇如何挣扎,都死死握住他受伤的手掌,使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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