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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样的要案,从案起到定罪问斩,前后不过一月,是否太快了些?”
“就好像,结局已定,所谓的审理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戏。”
梁丘山听完后,看向隋遇的眼神有些复杂。他嘴角噙起一抹讥讽的笑:“你没听过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吗?”
隋遇皱眉:“所以,当年的确是冤案。”
“错,冤与不冤,全在于皇帝的心。”
手中的杯盏被重重放在桌上,梁丘山深吸一口气:“若是皇帝觉得叶家人该死,那就算不得冤案。”
隋遇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愤懑,他追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听说最近边境并不太平,漠北自从没了叶家军,并没有厉害的将领能够顶上。”
“你知道,如今的恩庆帝,皇位是如何来的吗?”梁丘山没有直接回答隋遇的疑问,而是抛出另一个问题。
隋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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