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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遇揪着男人的衣领,一脸不耐:“人是我救的,你对这孩子有意见就是对我有意见。我没功夫伺候指挥我,还阴阳怪气的人。抓紧,收拾东西给我滚。”
男人脸色煞白,死死扒着车门不敢松手。他看得出来隋遇没有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现在这种时候,要是真把他和他老婆扔在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哪怕守着一堆食物,他们俩也不见得能活到明天。
阿谀奉承见风使舵是男人为数不多的生存技能,他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隋遇的大腿,像死了亲爹一样哭哭天喊地:“隋兄弟,是大哥错了。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四个人挺好的,相互之间都能照应。大哥错了,你可千万别把我丢在这,我求求你了,大哥错了,大哥道歉,也跟小朋友道歉——”
男人边哭边扇自己脸,下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原来他不仅打老婆狠,打起自己来也相当狠。
隋遇冷眼旁观,直到男人的脸像他老婆当初那样肿起来时,才出声叫停,厉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你脑袋给砍下来。”
“是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我都听你的!”男人双手合十,又是磕头又是求饶,言语动作夸张地如同台子上的小丑。他是亲眼见过隋遇砍丧尸时的狠厉,那把长刀挥舞起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隋遇既然敢这样说,男人相信他必定是敢这样做的。
他们三个人的合作是长久不了的,这一点隋遇很清楚。但是狗皮膏药这种东西,就是要让它自己掉了,才算干净,否则只会越想摆脱黏得越紧。
既然目前还无法摆脱,那就必须先立好规矩,让男人端正好态度,不要还搞不清楚谁才是这里的老大。省得一天到晚,只会给他添堵。
隋遇不是一个喜欢高压环境的人,所以自从来到末世,他的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虽然没有显露出来,但实际上他心里一直非常烦躁。这里的一切他都不喜欢,危机四伏的环境,恶心恐怖的丧尸,比丧尸还要丑陋的人心……让他在这里努力活下去,简直是一种酷刑。
对于这对夫妻,隋遇没什么好感。女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男人,他更是厌恶至极。
所以,既然有人上赶着找不痛快,隋遇不介意趁机把火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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