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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辫被赵还握在手里,和其他披散的头发一同掌着,像拉着一匹马的缰绳。
“呜嗯……!”含糊的呻吟不间断地掺杂了口水音,赵还送出腰去顶,手上反而把张梁衣拽得更近,后者发出听不清内容的闷吼,很快变成急促破碎的哭声。硕大的龟头双双捣进肠道深处,沉甸甸的卵袋撞在红肿的股缝和臀尖上,产生的锐痛和痒热,像欲火舔舐着皮肤。张梁衣连跪趴的姿势都保持不住,岔着两腿往空气蹬,赵还只能小幅快速地抽插,免得当真被蹬开。快感冲击到高点的时候,张梁衣的腿反而软了下去,颤巍巍地向后圈住赵还的腰肢,嘴里胡乱地吐出哼声:“哼嗯、嗯、嗯……”
他的头高高仰着,眼睛被泪水蒙住,眼前的银幕只能看见上半部分,正好是他撅起的屁股,穴口在视线里模糊成一朵红烂的小圈,饥渴地吞吐着自慰的手指。骚死了!赵还这样说他,赵城明也曾背着赵还半是自嘲半是挖苦地这样说他。他毫不否认,恨不得穴里从早到晚塞着主子的鸡巴,就算以后到了硬不起来的年纪,也要半夜叼着赵还软软的鸡巴舔,把尿都吸出来。这样一想,更觉得此刻后穴里两根横冲直撞的肉棒饱满得要把心脏挤压出来,臀肉承受了手掌、生殖器和胯骨的打击,又被阴毛若即若离地一刮,隐秘的爽意夹杂着滚烫的疼痛,一阵一阵地席卷张梁衣的全身。口水从唇角滴滴答答地溢出来,他的阴茎硬邦邦一抖,又射出一滩精液。
赵还让紧窒的肉穴碾得浑身畅快,他不知道张梁衣心里正在想什么,却能从肠壁感到一阵紧过一阵的蠕动,就像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两根肉棒相互摩擦,产生成倍的灼热和刺激,龟头被穴肉紧实地吸嘬着,没有一丝空隙。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男孩儿的战栗,尾部密密地逡巡绞缠住张梁衣的上半身,堵住对方口腔的一小块地方被那张喘个不停的嘴巴反复吸含,又热又湿。张梁衣本能地用舌头去顶那块勒进唇齿的尾巴,舔得赵还心里好像有羽毛在挠,渐次加大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插干得深。
“噗唔!”微微放松勒口的力道,张梁衣含不住的口水就呛得从空隙里喷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下颌流,淌进缠绕的尾巴与胸口的缝隙里。张梁衣闭着眼睛,颠三倒四地叫起来:“好深嗯嗯……啊啊啊!——操坏了,操呜骚穴要操坏了呃唔唔……”
赵家的宅子建得比较早,没太注意做隔音,这些高亢的声音绝对足够传到门外。赵还弹动尾巴,把那些淫词浪语和口水一并抽回张梁衣的口腔:“骚货!”
说要做满三天,他们的头一次就从白天做到了半夜,张梁衣早就丢盔弃甲得只能用后穴高潮了,屁股里还没尝到一口精液。一整天,那口小穴翻出嫣红糜烂的颜色,只有两根狰狞的肉棍变着角度永远在其中进进出出。
赵还终于用力拉开张梁衣的腿,倾身埋入肉穴的最深处,让腥浓的精液灌进敞开的穴眼里。他的尾巴没有变回去,龙精的量是人体无法比拟的,于是第一次感受赵还龙形的张梁衣,以为肚子里已经快到往常的量了,本能地放松下来,后穴却一反常态地继续射进浓稠的液体。精液灌满肠道的每一个缝隙,缓缓洇入肠道的更深处,张梁衣惊疑地呻吟了一声:“嗯啊、嗯……嗯呜射太多了,太多了,骚肚子要爆炸了……!”
粗壮坚硬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塞住了穴口,过多的精液向体内侵占,逐渐产生了坠腹感。张梁衣坠胀的小腹缓慢地鼓出来,肌肉线条变得模糊,他满身冷汗地弓起身子,头抵床榻捧住自己的腹部。体内坚硬的巨物源源不断地灌入精液,到他腹部滚圆近乎怀胎的时候才猛地抽出,后穴骤然喷挤出一滩白浊。
张梁衣头晕目眩地闭紧眼睛,小心翼翼地扶住肚子。更多的精液仍然夹在他的肠道中,从肿胀充血的后穴里一点点溢出来,看起来十分凄惨。赵还的喉头滚了滚,他烦恼地伸手拨了拨张梁衣色情又可怜的穴肉,猛地甩动尾巴捆紧张梁衣的两腿,将仍在弹跳的肉棒插入腿缝。这原本是个折中的纾解办法,很能体现他置身紧要关头也要体贴床伴的人道主义;但粗长的尺寸让他直接顶到了张梁衣下坠的小腹上。
“嗬嗯……呃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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