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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闷哼一声,后背狠狠撞在床头。唇角的血腥味熏得他头脑昏胀,他如梦初醒地瞪着眼前翻窗进来的胆大包天的人影。
赵崇腿一跨,翻到他胯上稳稳地坐着,严丝合缝地搂住他:“那个野人就这么讨人喜欢,让您冲动成这样?”
张梁衣急了,转头吼赵崇:“你干什么!”普通人提供的灵气总有杂质,赵崇现在截胡,只会让他前功尽弃!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赵还手边,托着满满当当的肚子,捉住他的手:“主子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就全好了!
张忠斌事先告诉过他的也只是十九岁后做满三天三夜,可是现在显而易见,张忠斌想的其实是这三天里他注定会被到达顶峰的赵还生吞活剥。张梁衣睁圆眼睛,拱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赵还我很香的,你馋了就快吃吧……”
他被掐着腿根操出的生理性眼泪已经干了,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赵还,只有眼眶微微肿着。
看起来很是情愿。
拜赵崇所赐,赵还从张梁衣身上下来,神智稍许回笼,只觉得头脑乱得可怕,陌生的嘶吼和人类的词语杂乱地灌满双耳,有时感觉自己是人,有时是龙,有时觉得自己是宇宙里没有形状的一团雾气
他的人的意识不间断地向他输送着惊诧。
说好的外用药,张忠斌居然打着让他内服的主意!
他自以为把眼睛瞪出了十分惊讶的弧度,可是混沌的意识令他看起来像笑又像不耐,眼皮实际上甚至没有完全掀起,面朝张梁衣半合着眸子,宛如苦大仇深的阴谋家。眼里的金色光芒,把他浓郁锋利的睫毛衬得纤毫毕现,微微颤动,令赵崇情不自禁地伸手捧起他面无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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