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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和张梁衣的肤色都微深,泛着日晒的色泽,于是浓白的精液更加容易显出痕迹。赵崇淋得更彻底些,短短的发茬上都是精痕,颊边径直流下来一道,被他伸出红红的舌头卷进嘴里,剩下的用指节一刮,一应舔入腹中。
赵还盯着他的嘴。其实在他面前,赵崇一向乖乖巧巧的,那张嘴说出最不中听的话也不过是求自己接受他。他没见过赵崇这么放肆的一面,那么重的身体压到他的腰上,用夸张的胸肌蹭他,两颗褐红色的乳头刮得赵还又疼又痒,粘稠的精液在皮肤间蹭出细细的泡沫来。养子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捱过变声期后沉闷的声音:“爹爹射了好多,是儿子的逼太舒服了吗?”
赵崇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养父已经恢复了神智,也并不知道他的养父居然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否则他不会接着转过去,把诱人的大屁股对着赵还的脸,左右摇动着,那么阴森地说:“看到这张嘴了吗?真想用它把爹爹的鸡巴吸干。”
张梁衣怒视他:“不可以。”
“你算老几?”赵崇轻哼着说,反方向俯跪在赵还身上,低头含住一根肉棒。犬齿尖尖的没法完全收起来,偶尔轻刺到柱身上,又疼又爽。赵还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因为生理反应胀得跳个不停,但他的视线被赵崇抬起来的屁股完全挡住,只能看到两瓣紧实的臀肉,里面露出操得湿红粘腻的小洞,微微张着小口,掩映出一点精液和肠液的水光。张梁衣在旁边休息了一两分钟,喉结又滚起来,推推赵崇的肩膀:“你过去点。”
龟头卡在喉咙里不好说话,赵崇毛茸茸的狼尾巴垂下去扫了扫,不情不愿地让出一点地方。尾巴尖儿挠到赵还的肩膀,痒酥酥的,赵还心里哼唧了一声,随即感到另一根鸡巴也被含住,热乎乎的口腔,不如他好儿子来得烫,但是更湿软些。
赵崇口交的时候没忘记揉自己的湿乎乎的后穴,一手保持平衡,另一手伸到后面摸,淫水沿着大腿肌肉滴下来,有点凉,在赵还的胸口溅出一小滩水渍。
也许赵崇从来不是他以为的乖孩子。
什么都做不了,面对养子红润润的大屁股,赵还的意识很是乱跑了一阵,这个想法就越来越清晰。他胡思乱想,想起自己上一次参与赵崇的交际,好像还是这孩子的十六岁生日。那时赵崇请了同学来家里做客,一个个孩子都友好极了,他也微笑相迎,其中两个临走前还大起胆子来和他拥抱。可是后来他偶然再见赵崇那两个同学,竟然都一副对他忌惮远离的样子。当时他没有多想,现在回味,可见赵崇私底下是不会做人的,甚至有欺负同学的嫌疑,那两个孩子是畏屋及乌。他的性子早就在赵家不知不觉地养坏了!
他深深地担忧起来。他的担忧当然并不妨碍他的下半身深深地嵌到两只喉咙里,属赵崇的体温高点,舌头粗糙地在肉棒表皮上碾来碾去,还有吸气的声音,鼻子抵在根部的毛发里顶嗅。顶端小半截完全泡在喉咙深处,叫口水浸得酸麻不已,赵还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得从那地方叫这两个小子吸走。
赵崇和张梁衣一人一根舔了一会儿。张梁衣先坐起来,碰了赵崇一下:“我要用屁股了,你别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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