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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走近萧护时,他想卖惨一波顺便努力营造出被他操了一回其实不是什么过不去坎的氛围,可惜后者没有奏效。萧护时只道赵还真的打算吃干抹净就当作无事发生了,心头一急,“哗”地从浴缸里探起身,拳头甩着水往他肩上砸,被赵还一手接住,一手揽着腰就按在了怀里。浴缸里站不稳,萧护时一时把重心都倒在了赵还身上,下半身还在缸里,屁股撅得老高,头就整个埋在赵还脖颈间。
两个几近全裸的大老爷们,赵还抱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尴尬地半搭着手,只能没话找话:“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啊。”
他指的是萧护时后背一道长长的伤口,时隔多年肉已经长得齐全,在起伏有力的后背上留下淡淡的暗色。赵还漫不经心地划过那道伤口,萧护时全身一颤:“你干嘛!”
他觉得赵还的手好像带了电,水珠不停从身上滑下已经很痒,肌肤被擦过更让他肌肉耸动。他带了狠劲抱紧赵还:“你这事有什么好瞒的?老子要是有这么大的两个家伙不得到处跟哥们炫耀?害惨老子了……”
赵还在他头顶无声地咧了咧嘴,知道萧护时认命了,推着萧护时自己也跨进了浴缸,缸里的水立刻漫出来流了一地:“男孩子嘛,刚发现的时候当然有一点兴奋。但是这种根本不能用正常生理常识解释的东西,更像定时炸弹。”
“我害怕不确定,怕这东西让我遇到更多不确定的事情……城河说小动物看见我会害怕得发抖。城明做了错事,我也失控当了从犯。你知道我的父母离奇的车祸吗。无缘无故地,劈下来的雷电。我不知道这种不幸是不是这些不确定带来的。”
赵还低低地说,他压坐在萧护时的腿上,浴巾已经滑落,萧护时偷偷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大家伙已经只剩其一。
“但是,但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再躲也躲不过,要是我,还不如放飞自我,随自己开心就好了……”
萧护时不知道将来他会为这句话悔青了肠子。
“你说得对。”赵还沉吟片刻,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萧护时的菊花。
“嗷——你又干嘛!”萧护时在浴缸里居下位,徒劳地拍打赵还的胸膛,“老子还没找你算账,找你吃饭又不是找透,屁眼都要着火了!别以为做梦就能没轻没重了,你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爷的腰都要被掐断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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