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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睨一眼身下面露忧色的罪魁祸首,这家伙似乎在关切他的身体状况。着实是个傻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是关心关心他自己的屁股吧——
他本就不打算挑这种能量紊乱的时节来尝试进行完整的循环,权当最后一次放纵。
不忍了。
辛长宜感到身后气息一乱,心脏仿佛受到无形的压迫。臀肉被剧烈地掰开,未经人事的后穴无端杵进一根可怖的肉棒。紧涩洞口死死裹住膨大的头部,粘滞紧闭的穴道拒绝肉棒的深入。
“啊啊……痛、额呜……”
嘶哑突兀的哀嚎完全是从喉咙里哽出来的,赵还凌厉的眉峰为这惨叫动了动,龟头卡进穴口,冠沟下被肉道箍住,夹得有些疼痛。肠道粘膜的干涩紧贴清晰传达着对方的吃痛。他浑不在意,粗暴地耸起腰重新向下冲击,肉棒捅得更深,抻开绷紧的肉口陷进去一窝。
辛长宜原本磁性的声音破碎得有些飘渺:“哼嗯……”
不再刻意控制后,赵还的视线已经开始打晃了。他的唇瓣热得黏在一块儿,含糊嗤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真是。”
他其实不觉得“雌伏”是一种蔑称或侮辱。这种程度的性偏好只能算个人选择,好比他自己矢志不渝的坚持是每个身体部位都要用在天生合适的地方,用来交配的零件只能是正儿八经的生殖器。
然而这种与他人在普遍情况下相互尊重的选择,却被辛长宜蓄意冒犯了。
这分小小的怒意很好地引燃并融入了另一份长期蛰伏的大火中,一寸寸蚕食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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