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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这个月在家的第一顿晚饭,除了赵还,一家人都食不知味。
晚上敲门走进赵城河的卧室,赵城河正在宽大的红木书桌边改论文。看到他进来,折起蓝光眼镜,椅子一转,仿佛要和学生谈话:“自己找把椅子坐。”
赵还环顾四周,没搬椅子,直接坐到了赵城河的床沿。
赵城河还想让他去把卧室门打开再谈,一如他在学校避嫌的一贯做法。正欲吩咐,又觉得这样反而奇怪,生生咽下了嘴边的话。
“最近你不回来吃饭,城明一直很失望。”赵城河抿了一口热水,语气严肃地对赵还说,“赵崇那孩子刚回家,你就玩失踪,他天天跟我惦记你。公司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根本不至于忙到这个地步。”
“哥,WS过去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合作伙伴吗?”赵还突然想起什么,打断赵城河的话。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赵城河放下水杯,“怎么了。”
“悦影毁约的时候有人帮了我们一把。”很多钱,开了很多绿灯,多得赵还感到是不止一个人物在帮他。
“这我不清楚。福祸相倚,你还是注意点,”赵城河蹙眉,“好,不要插嘴。你正常出差,忙生意,我们都理解,但是无缘无故地十天半个月早出晚归,全家一天见不到你一面,怎么,在外面有新家了,祖屋都不要了?如果不是我今天找你,你是不是要过年才回来?”
说到新家,赵城河不知为何有点不是滋味,心头一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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