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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衬衫都没扎好。”萧护时脸色难看地把褶皱的衬衫角从裤腰里拖出来,拽着赵还的内裤一扯,一根热腾腾的肉棍子啪地往他脸上扇。
“你又变回来了?”他傻眼地握住近在咫尺的凶器,上面还有一些水意,赵还出来前只是随意擦了擦,一股浓烈的性事气味直冲萧护时鼻腔。
“不喜欢单份的?”赵还抬起腰,方便把裤子褪到大腿,“算你运气好碰上了。”
下楼的时候裤裆里的东西久违地变回了一根,赵还心态良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裤子都脱了,他懒得弄前戏,架着萧护时的胳膊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手指慢而有力地戳进萧护时身后的穴里,试探地摸索拓展了一番。
萧护时不在意数量,却不能不在意分量。他的屁股瓣下面压着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比之两根的时候更突兀狰狞,周围覆盖的耻毛黑亮扎人,被中间的一柱擎天衬得像小草丛。整根肉柱称不上好看,龟头的小沟挤在硕大饱满的肉瓣间,深红色的表皮涂着薄薄的黏液,叠在肉冠下的褶皱则盈着水光,包裹住纵横漫延的青筋。尽管数量上独一份,却仿佛蕴含了不啻于两根的危险。
不好看,但足够凶恶有侵略性,让人产生一种宁愿被操死在棒下的冲动。萧护时微不可察地打了个战栗。
“怎么盯着不动了,这么喜欢……马上就进去,不用急。”赵还看见他眼中的惊怯,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上衣,“抱着我。”
谁占主导已经很明显了,懒得多损他,还不如随便哄哄好提枪进去。
手指从突然又分泌出一股淫液变得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赵还拨开萧护时碍事的囊袋,握着柱头戳进他紧致的穴口。
“咿——”
萧护时发出一声高亢的颤音,恍惚有几分娇俏,赵还感到腰上的肉被掐了一下,肩颈埋进了萧护时骤然通红的脸。他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萧护时恨恨地啃咬赵还的肩膀,臀部被端着下沉,后穴缓缓生出滚烫的胀痛与饱足,直到不可思议的长度一直捅进肠道难以确切感知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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