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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搓茄帽被丢在萧护时面前,他的桃花眼漂亮地藏在袅袅烟雾后面,赵还从上方细细打量,如同萧护时回望他一般专注。这些抽起来滋味古怪的有害物品一向不合他眼缘,这套雪茄还是半年前一家分公司的经理送的,品质差强人意。赵还卷了卷舌头,从舌尖送出来另一团轻烟,隐约落在萧护时薄薄的眼皮上。
这个角度就像要吻他的眼睛。
萧护时合上眼帘,屁股反倒一热,一根触感温热的粗胖物体紧紧插了进去。他再抬头时赵还的嘴边已经不再含着雪茄,反倒是他自己的身后散开几缕青烟。
可惜雪茄熄得太快,于是那盒卷烟的残余也被一一塞进后穴。穴口的液体在硬挺的过滤嘴上沁出痕迹,赵还神色莫名地捏了捏,细微的触感从指腹炸开。
“……还有爆珠呢?”
萧护时用力一缩屁股,后穴里的烟顿时折的折湿的湿,噼噼啪啪的震动从穴口传递到心脏,打火机咔擦一声,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屁股着火了。
“用哪个嘴抽不是抽啊,下次瘾再犯来找我,帮你。”赵还慈爱地一一捏爆了那些爆珠,烧得光亮的卷烟们簇拥着余烟袅袅的雪茄,像一朵盛开在股缝中的烟花。萧护时细细的闷哼声渐渐响起,本该令人回味无穷的清凉爆珠变成肠道的酷刑。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肠道蠕动的形状,那些辛辣的劲爽味道随着烟气占满穴壁,最外层是被撑得变形的粉色穴口,不规律地一收一缩吐纳着灰白色的烟卷。
烟味实在难闻,赵还催促地弹了弹烟簇,烟灰立刻扑簌簌地落到萧护时腿上。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萧护时面红耳赤地抓着赵还的西装裤角,“别弹了,烟灰可痒……停!停下,烫烫烫烫烫……”
萧护时夸张地扭动起来,赵还只能揽住他的腰免得滚下去:“你消停点,谁信你会怕这点疼!”
怀里挣扎的男人闻言动得更厉害:“我在灯笼万这地没人权了不是!赵坏生儿子没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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