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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男人被迫在桌沿张开大腿,乳头被暴露的羞耻刺激得发硬,生殖器却垂头丧气,像装饰品般垂在胯间。看得出肌肉精心练过,蕴含着常年锻炼积累下来实打实的力量感。
是一具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身体,连胯间那萎靡的家伙也不再是美中不足。坚硬的肌肉和可怜兮兮的阳物,冲击眼球的反差,对于上位的一方来说,似乎更能激起侵犯的欲望。
“犯规了啊,”赵还垂眸捏捏那软趴趴的东西,尺寸适中,前端微微湿润,“双脚离地——要怎么惩罚我擅自爬上球桌的台球宝贝儿呢?”
身下台呢的羊毛把臀肉扎得刺痒,张开腿后为了保持平衡,靠近腿根的软肉也不得不接触桌面。听着赵还颠倒黑白的说辞,秦襄的呼吸变得急促,龟头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
他的下身被捉着放进一个黑色的轻盈物体中。
“喀哒。”上锁声也很轻盈。
“反正也没用了,就锁起来吧。”赵还从镂空间调整秦襄阴茎的位置,把尿道口拨弄到刚好对准尿口,“尺寸合适,很美观。”
贞操锁把卵袋根部的皮肤完好地扣住,粉色的雀鸟稳妥地安眠在黑色镂空的塑料鸟笼中,像一件易碎而诡异的艺术品。
钥匙从锁口拔出,被赵还扔进自己的衣兜。
秦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奇特的酥麻堵塞在喉中。下体的紧绷带来比受辱感更刺激朦胧的羞愤,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想,被戴上这东西以后,可能反而会硬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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