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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听话了吗?”
陆淮川伸手抚去莫海眼角残存的湿润,摸了摸眼眶处有些泛红的泪痕。
莫海不敢抬头,害怕一抬头就能从陆淮川的眼中看到自己这般淫荡狼狈的身体。他的双睫紧闭,隐约能听到几声微弱的哽咽,刚刚松开口枷的嘴角仍有些不受身体的控制,微微地抽动着。
但他这般顺从的动作,无一不显服软。
“能不能......轻一点,”他的声音哑涩得厉害,眼角的泪痕未干,“......会痛。”
闻声,陆淮川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挺立一整天的那处乳尖,接着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消毒工具和穿环工具。
穿环的过程很快。要说疼痛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抹了消炎疗愈的药膏更无需担心后续的问题。
可是像这般主动向陆淮川服软屈服,甚至带有讨好意味的动作......却在莫海那早已失去自尊,支离破碎的心中再次留下难以磨灭的痛苦。
这一边带着蓝宝石的乳环也戴上了,和昨夜戴上的另一边相衬更显动人。
当陆淮川的手握上黑色按摩棒的柄端往外用力时,深红色的菊穴恐慌地收缩着,却反倒让被往外抽出的按摩棒被夹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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