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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伸出手,“你好,菲利克斯,你的咖啡色发色看起来真的很棒。”
菲利克斯的反应却很冷淡,他之前因为不配合军雌的检查而被穆尔打伤,现在右手臂还吊着石膏板,头上缠着绷带,只用左手随意和他握了握手就松开了。
阿兰不以为意的微笑。
安德鲁抱歉的看了看阿兰,向他介绍另外的三号楼成员,“这是道顿,”
道顿就是上次端了一盘小蛋糕的那只雌虫,阿兰同样伸手,“你好,道顿,上次的蛋糕很好吃,非常感谢你的慷慨赠予。”
道顿腼腆的低头,羞涩的不敢说话。
剩下的几只雌虫阿兰一一招呼过去,而后安德鲁在自己身旁又安置了一个座位,请他入座。
席间有一只雌虫大大咧咧的问:“阿兰是犯了什么罪来到赛陀的?”
“阿兰和你们这群只有蛮力的家伙不同,他是政治方面的问题,”安德鲁替阿兰回答,又向阿兰解释道,“这张桌子上的人,进入赛陀或多或少都和战争有关,比如菲利克斯,是虐待俘虏罪。”
“都是你曾经的部下?”阿兰问他。
“不全是,”安德鲁说,“道顿就不是。”
阿兰理解的点点头,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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