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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着眉头,受不了的由跪坐改为蹲坐,两条腿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身体后仰,双手不得不后撑,防止自己因腿软而一下子坐到底。
阿兰好心扶住他的腰,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安德鲁身下那口小穴是怎么艰难又柔顺的一点点含进他那可称巨大的东西。边缘褶皱被抚平,周围皮肤被撑的发白,应该很胀痛吧,但还是努力蠕动着吞含,非常惹人怜爱。
粗壮的柱身一路被含进小嘴,抵到柔软敏感的孕腔时,安德鲁双腿一颤,腰臀直直往下坠去,龟头戳着孕囊外壁一下子深入,原本暴露在外的剩下不短的一截也顺势粗暴的捅进。
安德鲁闷叫一声,僵硬着身体高仰着头颅坐在阿兰身上,紧实的腹肌肉眼可见的痉挛着,不动了。
“还好吗?”阿兰握着他的腰问他,手中用力,将他的屁股微微上抬、缓缓下放,这就缓慢的抽插起来。
“别……”安德鲁急忙哑声阻止。
阿兰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的开始动腰,配合着自己的手速,深入探索起安德鲁痉挛的内部,把柔弱的孕腔蹂躏成各种怪异形状。
安德鲁隐忍痛楚的拧眉,却又纵容的放松了身体,好让阿兰能够抽插的更为顺利,他低下头抱住阿兰的脖子,在他颈窝边深嗅,普通雌虫无法察觉到的极其微量的信息素进入他的呼吸道,让他的身体逐步为阿兰放松,打开,孕腔也在两相夹击下缓慢的舒展开一道小小的缝隙。
龟头敏锐的发现了这道正在逐渐向它敞开入口的幽径,像条长蛇般准确有力的破开黏膜往里钻,刺激的安德鲁不得不软了腰,趴在阿兰身上粗喘连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点儿力气,重新换成跪坐的姿势,小腿肌肉绷紧,用力,缓慢的抬起屁股,再重重落下,主动将那根大玩意儿完全纳入自己的孕腔,把它填满、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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