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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内一片狼藉,尤其是赛陀首领的身体,真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污七八糟。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那么凄惨,又那么色情。
阿兰自穆尔体内缓慢抽出自己,大量白浊液体也同时从被插成了一口幽洞的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徐徐流淌,将蓝白条纹的医疗床单弄的湿透。
地上散了一地的军装碎片,阿兰翻找了一下衣柜,找出来一件看起来很干净的白大褂递给穆尔,而穆尔反常的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穿上下床。
他一个趔趄又跌回了医疗床,双腿还在打颤,身后流淌的液体很快洇湿了白大褂的后摆,又被床单吸收。
阿兰贴心的问他:“需要帮忙吗?穆尔上校?”
真是被操的狠了,一般雌虫的孕腔会在交配结束后自我闭合,吸收珍贵的精液努力孕育虫蛋,但看穆尔的样子,不仅肉穴短时间内闭合不了,连孕腔也暂时失去了基本收缩功能。
交配时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和安抚果然还是不行,强行开拓、闯入会弄伤娇嫩的孕腔。
穆尔微微歪着身体斜坐在医疗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兰重新穿戴整齐,站在跟前朝着他笑。
对视良久,穆尔先撇过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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