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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阿兰微微挑眉,又平淡的恢复了面无表情。
供桌上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自己即将被当做祭品献祭的觉悟,耶梦泼洒液体的动作加快,到最后那人全身湿透,像即将枯萎在血里的……
一朵残破的花。
他伸出手指,尖利的指甲沿着这朵花的鬓往下颔划去,一点点寻找‘面具’贴合的痕迹,
鲜血自刺痛中渗出,阿兰捉住他的手指,
“耶梦,既然要拿我祭祀,何必还执着于我是哪副面孔呢?”
耶梦抽回手,
“祭祀,祭的是‘真实’。”
他把玉盒里剩余的液体缓慢的持续倒在阿兰脸上,人皮面具浮起了浅浅的一角,他用指甲捏住那一角,不等面具与脸皮分离再多就将整张面具粗暴的扯下。
阿兰皱眉,脸颊红肿起来,被耶梦指甲划破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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