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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敏感。
所以当一根细小的藤蔓钻进裤脚,冰凉和滚烫相触时,他有些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
太敏感了,粗糙的藤蔓上还有鳞次栉比的茎脉状凸起,它搔刮着他的小腿内侧,留下粘腻的体液。
手上抗拒的动作逐渐变得力不从心,可他在心中谨守清明:
“住手,没有人能这样侮辱「阿伽雷勒」。”
然而更多的藤蔓变本加厉的袭击而来,拉扯着他的衣衫,强行分开他的四肢,撕碎他身上的布料,从破口内钻入,挑逗每一寸禁欲的肌肤。
强悍完美的肉体被提着四肢吊了起来,像一张在半空摇晃的吊床,袖剑自手腕脱落,被身下缠绕的藤蔓堆吞噬。
暗粉色的乳头挺立了起来,藤蔓的尖端浅浅戳刺着乳尖,将它磨擦成充血的暗红,然后伸出一根细细的刺,缓缓的,试探着扎进几分。
“呃!”
宽阔健硕的胸乳被两根藤蔓顺着沟壑完整的包裹,深重的挤压,他胸前出现一道极深的缝隙,两边两团饱满的乳肉被勒出深痕,两颗被刺激成葡萄大小的乳尖随着藤蔓挤按胸乳的力度颤巍巍的弹跳着,仿佛这硕大的胸部里积蓄的奶水已经蓄势待发,只待乳孔一通便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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