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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接过酒杯,稍稍抿了一口,红酒有一股醇香的酸甜,但对于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酒精味依然刺鼻,他将那口酒“咕咚”咽下喉咙,不太想尝试第二口。
但是如果阿兰要求他继续喝,他就继续喝。他想。
然而阿兰并没有请他尝试第二口,而是拿回酒杯自己将其中剩余的酒液喝干了。法拉咋舌,真没想到阿兰会喝他喝剩的酒,这已经不是间接亲吻的程度了,而是……反正,他心里腾起一股窃喜。
“你在小木屋住了多久了?”
法拉一愣,心想他该不会是要把自己赶走吧?可不行,这间小屋子已经被他的气息占领了,到处都流过他的泪和血,如果他硬要把自己赶出去,他就把这间屋子拆了。
“这屋子挺不错的,我天天打扫,你不在的时候还给你晒被子洗衣服。”他答非所问道。
阿兰疑惑抬眸,良久笑了一声。
“是么?”他走到衣柜旁拉开柜门,“那你为什么不把它们叠好?”
衣柜里凌乱不堪,薄厚不一的被子和衣物乱成一团,形成一个两边拱起,中间塌陷的懒人沙发形状,明显是有人用这些衣物把自己裹成一团在里面缩团睡觉过。
法拉窘迫的一缩脖子,该死!那天他刚流产,阿兰就和大神在小木屋外做爱,他们就贴着墙壁运动,他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感。他觉得实在是太冷了,冷的他受不了,于是就钻进阿兰的衣柜里裹着这些衣物睡了一觉。
“明天叠行不行?”他把衣柜门关起来,讨好的摸了一下阿兰的小臂,“明天我把它们都洗一遍……今天有点晚,你不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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