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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感如电流窜过,法拉不接话,只维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让他玩弄自己微硬的乳头和他亲手穿进去的宝石乳环。
耳畔传来轻轻的歌声,是阿兰在他耳边哼起了歌谣,阿兰唱歌很好听,法拉在这个小屋里找到过一个很小很旧的录音机,那里面有阿兰的歌声,他时常听着他的歌声入眠。
法拉转身抱起他,阿兰攀着他的肩膀,像一条被渔夫从深海救起的人鱼那样攀着渔夫的肩膀在夜空中放声歌唱,那歌声空灵幽旷,法拉听出来那大致是一首‘思乡忆人’的歌曲。
一曲毕,法拉问他:“你是在怀念曾经的那位「叛杀者」大人吗?”
阿兰躺在他怀里,目光悠远的遥望着天边的月色,轻声回答他:“没有,只是此情此景,突然想起这一首歌。”
“不要悲伤,阿兰,”法拉想低头亲亲他的脸颊,但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他这种忧伤时刻突然凑过去的行为,于是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些,“他应该不会走,我跟他说如果你回去和别人结婚,阿兰就不会要他了。”
阿兰有些诧异的抬头,目光撞入他橙黄色的瞳子,这种颜色会显得虹膜混浊,但法拉的眼睛亮晶晶的,此前阿兰倒没有注意过这种颜色的瞳孔在昏暗处会反光的这样厉害。
“他走不走是他自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干扰他的判断呢?”
“啊?……我以为你不想让他走吧……”法拉小声解释,难道是他弄巧成拙了吗?
阿兰注视了他一会儿,直把他看的窘迫,真该死!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
“那怎么办?”他觉得懊恼,还有点怕阿兰会为此责怪他,细长的眼睛低垂下去,畏惧又乖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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