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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登露出一个苦笑,“不知道要说什么……你,真是……既然知道他不可能成功,为什么还要顺水推舟,去放任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阿兰歪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认为他不会成功……可是,只要他告诉我他‘能’,那我就相信他可以。况且,这是他努力在爱我的证明。……一切艰苦卓绝的努力,在我这里都将得到回报。”
海登已经完全陷入沉默。
“啧,说到这个,”阿兰点开屏幕里的通讯界面,“穆尔这小子怎么回事?刺客刚走就知道要给我发通讯,这小子走了这么久,抢了我的戒指人间蒸发了?”
他斜睨向沉默不语的海登,“还是说他真的这么没用,这么久了,半点和芯片有关的线索都没能查到?”
“这你得亲自问他了。”海登低声回答。
闻言阿兰随手按下几个按键在大屏幕上调出穆尔的通讯号,指尖再随意一按,便拨出了视频通讯请求。
等待接通的间隙他往后重重一靠,老板椅的椅背随之塌陷下去,他又伸出脚,很是放浪形骸的搭上操控台的台沿,整个人成仰躺姿势,抱着手臂,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屏幕。
等待了大约有半分钟,那边才姗姗接通了通讯。
入目的是迷眼的黄沙,呜呜的狂风穿透音响,发出“啪嗒啪嗒”的破音声。而穆尔入镜的只有一个下巴,青黑的胡茬和发黄的皮肤状态都显示出他的憔悴和疲惫。
“你在哪儿?”阿兰皱起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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