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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低下头,自顾自脱了衣服,跨入浸满不明液体的铁桶之中。
“关门。”
阿兰不仅帮他关上了门,还是从外面帮他关的,隔绝了自己和这股难闻的气味。
门外,雨依然在下。
不多时,铁门的缝隙里飘出淡淡的血味,伴随着德拉万轻轻的,压抑的吸气声。
血腥味越来越重,阿兰再推门进去,德拉万泡在铁桶里,光滑的小麦色肌肤皲裂出一道道干涸黄土般的裂缝,缝隙里沁出血珠,很快这些血珠汇合成流动的血,从他身上一块块碎裂的肌肤块缝隙里溪流而下。
“每个月,师父都要像这样,‘更新’自己的表皮,”德拉万开口,娇软的娃娃音因强忍疼痛而变调,“可他能够更新的也只是表皮,体内的血和骨头还是腐烂的,他真的很臭,臭到我无数次在他泡药浴时被熏晕过去。”
他直视着阿兰的眼睛,缓慢的述说,桶里弥漫而上的冰冷水蒸气令他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其实他并非一定要泡药浴的,只是若不泡药浴,他体内腐烂的骨血失去坚韧外皮的保护包裹,他会成为一个软趴趴的废人,终日躺在床上不能行动,只能等待着体内骨血彻底腐烂失去活性后死去。”
他的表皮片片脱落,露出其下血红的血脉经络。这一定很疼……阿兰撇过眼,不去看他可怖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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