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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穆尔打断了他,压低的眉头显出十足的压迫感,冷酷的面孔透着摄人的凶狠。
阿兰微微一笑,“雷瓦不可能只因为a-的天赋就把你收作养子,我知道你献给了他一样东西,是那样东西,才让他同意将你带出垃圾星,还做了他的养子。”
穆尔眯起眼睛,看他的眼神从怀疑转向冰冷的戒备。
明显是有备而来,此时再掩盖事实也没有必要,穆尔想通这层,嘲讽一笑,
“你想要那个东西?你应该去问雷瓦上将,而不是特意来赛陀问我。”
此时的阿兰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浑身的肌肤白的发光,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身躯流畅匀称,看得出来是一只坚持长期锻炼的自律雄虫。
可穆尔已经完全不会施舍给他完美的肉体半个眼神,他的嘴唇维持着嘲讽的弧度,双目死死地盯着阿兰的眼睛。
“可雷瓦上将已于上月去世,那东西不知所踪。”阿兰语气平淡的陈述。
作为他的养子,他唯一法律意义上的‘亲人’,穆尔居然对养父的死讯一无所知。
他这么说着,很无辜的摊开手,而后移动身体,缓慢向穆尔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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