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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阿兰是永远长不大的需要他保护的小孩,然而喜欢将所有事态掌握自己手中的阿兰极为反感这一点。
我是注定要站在巅峰的强者,而强者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
因此他只是继续撕咬海登的精神丝,埋头吞吃他需要的精神力,在海登的身体剧烈抖动抽搐不自觉想要躲避时,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
同时,下身开始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抵着海登因没有足够刺激以及脑子过于疼痛而无法放松,依旧处于闭合状态的孕腔,像要把它捅穿一般,从下到上,强硬的大力颠动,粗硕的龟头顶在闭合的缝隙,凶猛的即刻要破门而入。
“痛……阿兰……”
海登重新弯曲脊背,手覆在自己被顶的不断隆起的小腹处,难忍的皱起眉头。
阿兰充耳不闻,巨物把海登的孕囊揉搓的变形,挤压扯动到附近的脏器,引得海登在耳边开始呜呜咽咽的求饶。那求饶声既是针对他粗暴的有意折磨,也是祈求他不要真的让他再度陷入疯傻的窘境。
他愿意为阿兰奉献出他整片精神域,但至少请先与他温存片刻。
他试着再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古怪的嘶吼,阿兰听见了,他终于停止了自己的‘进食’,看向海登。
海登跨坐在他胯部,肉穴满满的含着他的肉棒,小腹肌肉微微痉挛,金色的耻毛湿漉漉的,底下的穴口一口口的嗦着肉棒的根部。他的眼眸还是血红的颜色,但阿兰知道他完全清醒正常的时候,眼珠应当也是璀璨的金色。
也许他刚才还是正常的金眸,只是被天赋掩盖,当天赋无法再维持的褪去,他便也再次陷入疯狂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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