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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盒子里夹了一张小纸条,特意强调了这支针筒的重要性,没想到菲利克斯竟还是如此粗心大意!
菲利克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恼怒,声音很轻的嘟囔着说:“只是外面弄的微量样品而已啊……我也不是很想在里面做风险这么大的业务,医生为什么……”
安德鲁厉声喝问:“现在东西在谁手里!”
菲利克斯被他凶相毕露的扭曲神情吓了一跳,“叛徒贾森把东西偷走后直接跑出了楼门,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东西被他偷了,只追着他到了门口,他跑出去后有人和他撞了一下,那人马上也跑了,速度很快,几下就没影了。我后来发现东西没了之后,抓到贾森又把他打了一顿,他说东西已经给了埃里克……”
安德鲁站起身对阿兰说:“我马上去抢回来。”
阿兰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座位,“叛徒贾森是谁?埃里克又是谁?”
菲利克斯解释说:“贾森是我们楼出了名的墙头草,虽然是我们楼的一员,但心摇摆不定,他四处投诚,四处背叛,但很奇怪的几乎没有被报复过;埃里克算是赛陀的情报贩子,万事通,很精明,心也很坏。”
“抱歉,阿兰,”安德鲁非常自责,“我马上想办法把东西夺回来。”
阿兰目光缓缓扫过这张桌子上的每一张面孔,低声说:“不用,去跟坎贝尔医生解释吧。”
他幽深的目光在其中某个人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最终轻轻落在安德鲁的下颔处。
安德鲁用指腹替他拭去脸颊残留的奶油,忽的猛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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