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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一敲桌子,“团队间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
菲利克斯只好顺着阿兰的力道起身,跟他一起往窗口走去。
阿兰一边走,一边柔声问他:“菲利克斯,大家平常都喝什么呢?”
菲利克斯一听就变了脸色,非常不爽的低吼:“所以道顿要来买你干嘛不让他来?这种事他才清楚!!”
阿兰好像被他吓到了,讷讷的,没有接话。
“啊??”菲利克斯目露凶光的逼问,阿兰小脑袋瑟缩一下,弱弱的回答:“因为他一直买,看他很辛苦的样子,所以我才……”
“这就是他负责的事情啊!你根本不知道大家的口味还硬要拉着我一起来买!你真是多管闲事!”
“那个,我们已经是一个团体了嘛……”阿兰眼角泛红,被吼的都快要哭了,“我也想为大家做点事啊……”
“谁跟你一个团体!?”菲利克斯举起手,看起来好像要打他,“你明明是狱警那一伙的,你那天帮穆尔说话,我都听见了!你还勾引我们老大!!”
他是指穆尔当众要囚犯化出原始虫类形态的那一次,他被穆尔一剑劈的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周围人的说话声依稀可闻,也听见了阿兰那一番安抚人心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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