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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岩壁的颜色已经呈现鲜艳的樱桃红色泽,时暗时晦,明明灭灭,艳丽之下藏着张扬的危险。
阿伽雷勒用脚尖挑起一条细小的红环蛇,将之踢到半空拦腰截断,掉落在地时蛇头的毒牙还在滴落毒液,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小的冒烟的坑。
“热毒。”阿伽雷勒低声说,用手将两人往自己身后圈了圈,呈现一个保护的姿态。
“小心看路。”阿伽雷勒提醒道,此刻眼前的路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被热度烧红的岩石,脚边的岩石开裂着一道道细小的缝隙,缝隙中流淌着通红的岩浆,一不留神踏入的话,脚尖都要被融化。
“阿伽雷勒,”阿兰趴在德拉万背上叫住他,“德拉万的鞋底早已被磨破,此刻他是在依靠趾骨和毅力在行走。”
“再坚持一下,”阿伽雷勒淡淡的回答,“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阿兰便想从德拉万身上跳下来,大腿却被这固执的小孩牢牢地把着不放,
“不需要再多一个伤残人员,阿兰,”阿伽雷勒见状说,“或者我抱着你走,如果你能忍受我身上的味道。”
阿兰暂时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德拉万的情况,他的鞋子只剩下鞋头还破破烂烂的挂在脚尖,脚底血肉干枯,走过的路早已不会再留下血迹,德拉万低着头半阖着眼眸一步一步往前走,睫毛上不断滚落的汗珠遮蔽了视线,可他本也没有精力再去看路,他嘴唇灰白满头的冷汗,此刻他真的是仅凭毅力在行走。
阿兰承认此前他确实低估了他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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