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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连死也是一种奢望,更多的时候他只能动弹不得的躺在斗兽场的大棚中,看着那个腆着大肚子的赤脚医生用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工具在他身上到处戳刺,然后舔着嘴唇对他说:长大一点再死,现在肉太少了……
这种痛苦若非亲身经历,无人能够体会。
不需要与人诉说,只要牢牢抓紧阿兰给予他的温柔,他就可以继续支撑自己残破的人生。
从来没有被人用这么专注宠爱的眼神注视过,从来没有人亲吻过他任何一处肌肤,温柔对他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在遇到阿兰之前他甚至以为这是童话。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秒都像是正在逝去的梦。
他知道像阿兰这样的人,不可能真的爱上什么人,他的高傲刻在骨子里,隐藏的很好,并不外露,却能被他这样本性自卑的人看透。也因此他更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更不会去奢望什么,他愿意以温柔对待他,他很开心,可若他对他不好,伤害他侮辱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他没有资格抱怨,因阿兰本就不喜欢他,能够偶尔给一个玩具施舍一点他渴望的温柔,就已经足够让他满足。
他抱紧阿兰,两腿缠在他腰间绞的紧紧,腹部被芦荟果肉和粗大的肉棍塞满到凸起,孕腔被全面撑开,极度饱胀发疼,被顶的移位时让他干呕犯恶心——这多像怀孕时的妊娠反应……
然而他不可能怀孕,阿兰说不能,那就是不能。
明知这‘不能’有理有据,也不能掩盖心头油然而生的失落。
粗硕的龟头缓慢往外退出,勾动一部分边缘被压实的果肉,刮扯到孕腔内的伤口,穆尔沙哑的出声:“不射进来吗?”顿了顿,他有些自嘲的补充:“……没这么容易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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