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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挑了挑眉,“不是的,我只是在思考怎样可以破坏岩浆膜的形成。”
阿伽雷勒说:“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阿兰挑着眉也往他肩膀上一靠,闭上眼睛。
虽然一开始被熏的想吐,但确实很快他就忘记了阿伽雷勒的存在,忘记了他身上的恶臭,轻浅的入睡。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坐在摇篮边,安静的等待着哥哥回来告诉他雄父雌父的死讯。
摇篮里熟睡的阿洛在睡梦中还要吮手指,发出‘啵啧啵啧’的噪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
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小阿兰知道有什么人来到了摇篮边,没有温度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
“我想和雄父雌父葬在一起。”
阿兰听见幼小的自己开口说话,是了,那时候的自己身处黑暗,感官极度敏锐,身前的人明明没有动作,他却能分辨出他身上极淡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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