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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阿兰冷不丁命令他,
于是他趴跪在地,
阿兰挺了挺腰,粗硕的肉棍顶在他唇边,“舔湿它。”
见法拉不动阿兰嗤笑说:“不是喜欢用舌头舔雌虫么?怎么?到了雄虫这儿就萎了?”
法拉抬眼看了看他,不甘示弱道:“只是看到你对着我这种身体也能硬起来的饥渴样感到可笑而没反应过来罢了。”
他说完便伸出舌尖,一手扶着粗壮肉棒的中部,从龟头处开始舔起,
他的口活儿不怎么样,阿兰怀疑他真的只舔雌虫的孕腔,没怎么舔过他们的生殖器,
这种生涩没有技巧的舔舐基本没太大快感,阿兰拍了拍他的脑袋,腰部用力,大龟头便压着他还伸在外面的舌尖没入嘴唇,
法拉摇着头挣扎起来,阿兰的龟头有他自己的拳头那么大,这种尺寸几乎是不可能被人成功深喉的,但他按着法拉的脑袋,下身缓慢的用力,坚定的往他喉咙里持续深入。
唇角崩裂血丝,脸颊都被撑裂,法拉喉头的软肉剧烈痉挛,层层叠叠的如同波涛一般推拒挤压着阿兰的龟头,他根本无法呼吸,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戳刺着他喉部的火热肉棍上,呕吐的感觉非常强烈,喉部的蠕动已经快到极限——可是他的喉头被大肉棒满满当当的挤着,就连呕吐都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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