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的头颅褪去了虫化,额头正中央有鎏金纹络熔炼出威严肃穆的线条,划过眼眶渗入血红的瞳孔……
那是独属于海登的虫纹,是‘强大’的象征。
阿兰给他做前戏时的表情非常严肃,他的前戏更像是某种虔诚心意的洗礼,不长,也很粗糙,因疼痛更能激发他们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细长的早已被他操熟的缝隙,海登轻轻吸着气,声音微弱的问他,
“……你原谅我了吗?”
阿兰腰部用力,龟头连同柱身一下子没入一大截,
海登低声叫了一声,双腿抬起,环上他的腰肢,
粗硕的能有阿兰小臂粗的柱身一点点持续推进,挤开肠道的嫩肉埋入紧致的身体,饱满圆钝的布满青筋的沉甸甸龟头叩上孕腔的入口,
冠状头在孕腔入口的边缘嫩肉粗暴的摩擦了几下,海登的大腿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随即阿兰扳开他的腿用力挺腰,粗糙的龟头蛮横的顶开湿润渴望的嘟出来一点的脆嫩贝类一样的孕囊瓣膜,全根没入。
海登额角渗出冷汗,闭着眼眸,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阿兰低头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手掐着他腿根将他两腿分开到最大,胯骨一下一下将他臀部的肉击打的凹陷,整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浅浅的,把这头强悍的狂狮操到全身发软,瘫在他身下胡乱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