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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交叠的左右腿互换了位置,轻声说:“可你正在试图拯救深渊。”
“这是我的职责自由,”伊情道,“我肩负调查专员的责任来到赛陀,就要对这起案件负起责任。至于责任范围,由我自身掌控。”
“我认为你从主动请任‘调查专员’一职时起,就已经是被深渊诱惑着走入了更深的黑暗……你被他毁掉了半生心血,你错付了自己最珍贵的感情,你天真的还想为他开脱足以真正致死的罪名……我承认你是个痴情的好情人,可你最后得到了什么?你得到了永远无法再恢复巅峰时期效益的黄昏产业,得到了被践踏被背叛真心的假意,和徒劳的妄图证明他根本不存在的‘清白’,却在无功而返的同时还要把自己也变成深渊的祭品的可悲结果。”
阿兰摇摇头悠长的叹息,“人总是在把自己推往更可悲的境地,却不知悔改的以为是在救赎真正的自我。”
伊情身边的小矮子突然疾步走来,从袖管里取出一把枪,顶住了阿兰的太阳穴,
阿兰全身肌肉猛然绷紧,他眯着眼眸,只移动眼珠端详那把枪和小矮子被黑布面罩蒙住的脸面,和阿伽雷勒不同,阿伽雷勒让人无法看清的面容是被黑雾缭绕的让人永远无法也无从去探究的模糊,而这个矮子则是在脸上包了一层布制的面具,只露出两个眼洞和鼻孔的部位。
千钧一发的时刻,阿兰勾动唇角笑出了声。
因为这个面具实在是太过奇怪又太过可笑,而他觉得此刻自己也有必要笑一笑来缓解凝滞沉默的气氛,
太阳穴上的枪口顶的更紧,冰冷的杀意集中于枪口同肌肤接触的那一点部位。
没有人再说话,阿兰逐渐收敛了笑意,幽暗的浓绿眼珠凝固于小矮子手中的枪——那只是一把普通的袖珍消音枪,很多暗杀者身上都会备一把,在靠近目标时随意的一抬手就能将之悄无声息的一击毙命,但他的目光从普通且大众的小手枪上移开,缓慢爬上握着手枪的那只手。
苍白,细腻,骨节小巧,还带了一点婴儿肥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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