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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郁羲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寝殿柔软的大床上,被仔细地附魔了的、由茉莉领最好的狮鹫绒填充的冬被柔软又厚重,温柔地包裹着他。
但他仍旧感觉到幻痛。
说来讽刺,明明在梦里他感觉不到那样的疼痛,醒来以后,根植在他记忆中的疼痛却依旧仿若当年。
契约之链,名字起得狡猾,实际…….不过是条狗链罢了。
带诅咒的秘银尖刺刺进人的血管,将绝对服从的诅咒强行刻进血脉里,把人变成只能听从王座上的圣子的话、为圣子出生入死的狗。
当年他接受那条狗链的时候,因为强烈的排异反应当场昏厥,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月;他想着不想郁恪难过,从死亡边缘挣扎着回到人世的时候,却是一个人躺在庄园的客房,桌上放着落了一层薄灰的冷茶水。
郁恪怎么会为他难过?郁恪守在他的冕下身边,哪有心思担心一个同族的弃子。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他真的很可笑。
不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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