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生不由自主愣了愣，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

        小雄虫在呆愣中，突然闻了一丝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气味，这不是莫里斯身上会出现的气味，而是……

        其他雄虫的味道。

        莫里斯轻轻拨开弟弟的乌发，笑容温和。

        “这是国家的律法，你应该嫁到皇宫去。”

        “……”

        莫里斯离去的时候，楚辞生很安静，仿佛一个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的木偶娃娃。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麻木的小雄虫眼眶通红，乌眸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是......因为那是雄虫吗？”

        莫里斯想到了那只和眼前幼弟完全不同的雄虫，半阖下眼睫，并没有多加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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