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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应该做的……楚辞生真的很慌张,他胆怯了。
小雄虫睫毛尖儿极细微的不安颤抖,如同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蝶,他已经尽力保持冷静的表情,可是羞红的耳尖却诚实的出卖了他。
酝酿了好久,乌发美人才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们雌虫,不应该要矜持吗?”
听见雄虫天真的话,西蒙闷笑一声,帝国怎么会有这么蠢得可爱的小雄子呢?
真不知道奇蒂莫公爵家是怎么教出来的,自己不应该生气,反而应该高兴才对——他攀折下了这枝别人细心栽种的蔷薇,在娇嫩的花苞上随意涂抹上喜欢的颜色,他应该大大的高兴才对!
西蒙撩开楚辞生的乌发,突然凑过去,极快的吻了吻他的唇。
“要是矜持,我还怎么把你睡到手呢?”
太子殿下戏谑的回答了楚辞生的问题。
他现在心情很好,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雌虫线条完美的身体上,给他肌肤涂抹出一层蜜糖般的颜色。
尽管贵为皇太子,可西蒙却是从第一军校毕业的。
当时他还和莫里斯是舍友,关系不错,因此才隐约知道对方家里还有一枝不愿意拿出去展示给外虫看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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