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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龟头,淡淡的腥咸,石楠花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熏得秦政平有些头晕。
晕晕乎乎地又舔了几下,舌尖来到马眼处还轻轻地戳着。
湿热的舌面舔过龟头,那是跟操穴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轻轻的,有些痒、有些爽,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激动和快感。
洛锦忍不住用手捏着男人的后颈往下按,下身也挺动着。
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根东西,生涩的男人只记得收敛好牙齿。
龟头被送了进来,接着是柱身,怼着冲着往里入。
粗大的肉棒只进了小半,就塞满了整个口腔,舌头被挤压着无处安放,秦政平不自觉地有些想要干呕。
蠕动的咽喉挤压着洛锦的阳具,吸着他的龟头,又湿又热的口腔两侧柔软,上颚的纹路略微发硬,抽插时带来摩擦的快感。
但男人很快有些受不了,喉咙口被堵着,呼吸也跟着被堵了一样难受。嘴巴张到最大,没多久就酸得流出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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