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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靳宣的动作并不温柔,他翻开肉唇,露出最脆弱的淫肉和肉屄,任水流无情地冲刷击打,只有微微颤的腿显出他的软弱。
高潮过后身体的躁动稍减,骚点在刚才粗暴的动作下麻木地显示着存在感,再来一次手指绝不会找不对地方。
可洗着洗着,肉屄里的空虚感再次袭来,渴望被火热、坚硬、粗壮的东西填满。
常靳宣无声地叹了口气,关掉花洒直接光着身子走出浴室。
温热湿润的肉屄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走动间带动空气流动,微凉的气流打在屄上,仿佛空气也在操着他的穴。穴道因此敏感地又隐隐分泌出温热的淫液。
浑身湿漉漉的常靳宣不停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痕迹,印出他去往卧室的足迹。
打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常靳宣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是一个粉红色鸡蛋大小的跳蛋。
他给跳蛋消了毒,对着床头躺在床上,腿大张着抵在墙上,左手掰着阴唇,右手把跳蛋抵在了屄口处。
不过是从浴室到卧室,短短的一段路,掰开阴唇就看到屄口又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跳蛋一抵上去,屄口又吐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少年闭着眼,右手拿着跳蛋在屄口轻轻地绕圈、研磨,没几下,跳蛋整个都被打湿,染上晶莹的一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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