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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伸出一根手指扯开穴口,那红艳艳肉嘟嘟的内壁就贪婪、渴望地绞吸着。欣赏一会儿穴口翕动的美景,洛锦一个挺身直直操了进去。
充血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挺进去的时候直接熨平了肠道内层层的褶皱,“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清晰可闻,好像穴肉无力的哀鸣,淫靡得勾起人更深的欲望。
洛锦的阳具还剩小半时,意料中的受到了微微的阻力。
蠕动的软肉按着、吸着敏感的龟头,讨好着入侵者,徒劳地想借此遮掩更火热、更敏感的内壁。
他把住秦政平的胯,手臂用力绷紧,带得秦政平往后狠狠一撞,沉闷的“噗”声后是肉体相撞的脆响,洛锦完全埋在了秦政平的身体里,两人都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快慰地低喘和迅猛的抽插。
巨大的肉棒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而过,强烈的快感让秦政平也短暂地失神。
张开嘴艰难喘着气的他迷迷糊糊听到洛锦在嘟囔什么:“你说什么?”
“政哥像不像我的鸡巴套子?都操透了呢。”洛锦嬉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手指留恋地按揉着撑到透明的穴口,还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秦政平鼓起的小腹,又引得男人止不住地低吟。
“云洛锦!”秦政平又羞又恼,“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位护短的家长,即使自己心里的小乖乖都用鸡巴把自己捅了个七荤八素,也还是固执地认为是别人带坏了自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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