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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在了腹部……蓝云发出几声痴笑,姜鹤正要说什么,唇就被另一张湿软的唇堵上了。
兄长柔软的舌挑逗般勾着姜鹤,唇齿相交时发出啧啧水声,蓝云几乎着迷地吮吸着姜鹤的舌,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二人分开时唇舌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蓝云阴穴内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小股淫水,彻底湿了姜鹤的手。
蓝云一只手往下滑试图握住姜鹤,姜鹤一边躲开蓝云的手,一边皱着眉狠心掐了一下蓝云穴上的那颗阴蒂。
“哈啊……”蓝云被刺激得就要大叫出来,姜鹤想着愿鹤笯还在隔壁,便伸出一只手堵住蓝云的嘴,另一种手抚慰着蓝云的阴穴。
姜鹤常年握剑,手指虽然又长又白,却长满了薄茧,此时正用毫不留情的力道指奸着师兄娇嫩的阴穴。蓝云被姜鹤抠得眼泪和鼻涕一齐流出,那张时时都含着笑的脸被各种液体搞得狼狈不堪。可即使如此,姜鹤依旧没有留情,继续抠挖着蓝云痉挛抽搐的穴,直到蓝云喷出一大股滑腻的淫水,姜鹤才抽出了手,去看蓝云的样子。
大概是被玩得狠了,蓝云下面的穴流了水,脸上也在流水。姜鹤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手镯里取出一块方巾,细细地给他把脸擦干净。
阴穴还从久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蓝云缓了一会,才真正恢复了意识,可惜嘴里没什么好话:“小鹤,你是急着要去找愿鹤笯吧。”
接着又笑着嘲讽道:“愿鹤笯,愿鹤笯!愿为鹤奴!他还真是一点不藏着自己的心思!”
“师兄。”姜鹤依旧平静,只是在蓝云说到愿鹤笯时才出声制止他:“不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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