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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有些错愕,因此竟眼睁睁看着顾卿歌跑进屋子,反手关上了门。
到底是小孩子,白衣人失笑,从容地走到顾卿歌屋前,敲了敲门道:“姑娘莫怕,我只是一介游人,不想意外走到这山上,天色已晚,又恰好看到这里有光亮,顾而借住一晚罢了。”
顾卿歌听这人表达清晰语言有序,不像山中化人的精怪那般,才慢悠悠地拉开了陈旧的木门。当她真正看到站在门前那人的脸时,便不由自主地呆了。
这是多么好看的人呀!顾卿歌没有进过学堂,只是觉得,这人光是站在这里,就仿佛照亮了整片竹林。
“姑娘,姑娘?”白衣人疑惑地看着顾卿歌,察觉到自己方才正直勾勾地看着人家,顾卿歌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头断断续续地说:“敢问先生名讳?”
“在下姓月,单一个临字。”正是白临月。
在感受到白临月的气息那刻,姜鹤便已经下山了。这次她没有御剑,只是收起自己的气息,一步一步下了山。
明日午时白临月才应该来的,为什么提前了?是因为这时她与顾卿歌还未生出“因”吗?
罢了。姜鹤将背在背后的剑抱在怀里。今日来此地,也只不过是为了看看顾卿歌是否真的存在罢了,她与顾卿歌生出的因果太多,不能心急。
下山的必经之路上横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
姜鹤:“……”早知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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