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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道身影熟练翻窗进了排练室,那靠窗的一排长凳落了薄薄一层灰,地上洒落零星几页曲谱,被厚重的窗帘隔开的阳光只光顾了它们一秒,又沦陷于黑暗。
拜才谌开了手机电筒,踏着这束光踱步进了休息室内,用手中的钥匙把置物柜最左下的抽屉锁打开,他轻轻叹息,拉开了那铁质的抽屉。不顺滑的抽屉滑轨发出刺耳的哀鸣,他看着里面孤零零的一朵红玫瑰,根茎上弯弯绕绕系着根蓝色细绸带,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它还未来得及热烈盛开,就已迎来了枯萎,无情对待着来人——如同映着他的无情。
拜才谌凝视着枯萎后发黑的花瓣许久,才伸手抽出了底下被压住的白色信封,摸索着那用火漆印封住的开口,最终还是收进了书包,没有打开。
空荡荡的抽屉被推回了原位,“啪嗒”一声。
窗边一隙光影里,灰尘轻轻打着飘。
一切再次回到了原样。
那天后他隔了五天没有直播,直到周六下午,门卫短信通知有一个很大的快递是他的,拜才谌带回租房拆开了纸箱,里面是纸呱官方寄来的抽选连线主播的物品——五个真人倒膜。
今晚没晚自习,得选主播连线了。
就在一周前,拜才谌严谨地把主播客服的话默念了一遍,还是不能理解这种不符合现代化的抽选方式。
爱笛声:不能随机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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