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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低头的时候,呼吸微滞,伸手抵着她的唇瓣,龇牙咧嘴:“别接吻了,嘴里全都是血。”
凉渊咯咯笑。
“好。”她说着,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但是这样的的确确不是很适合做爱,唔……不如找个地方洗干净再来做这些事情吧。”
“……也行。”杀手叹了口气,“你看起来很急。”
“不是很急。”凉渊笑眯眯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只是期待的时间总该有个限度不是吗?”
杀手蹭着墙慢慢起身,手肘上的伤口让他疼得有些站立不稳,更为要命的是腿上见血的伤,一挣动就会撕裂血糊糊的伤口,让鲜血不要命地涌出来。
本就被血润湿的紧身裤越发深黑。
他单手拎起地上鼓鼓囊囊的背包,血污全身都是,看起来还挺有战损的味道,可惜他的表情看起来太平淡,完全看不出他伤得有多重。
凉渊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那破开的紧身裤,背过身去笑眯眯地看着上边的民居,这里面几乎都没有什么人生活,但是房子里面的设施都很齐全。
她拧开防盗门的锁,身后的杀手一声不吭,她回过头看他,却看见他那怀疑的目光落在她空无一物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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