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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害羞。”凉渊笑起来,朝他勾了勾手,“琅王虽说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傅臣审时度势,慢慢地走了过去,心底叹息还不如让他继续瞎着呢。
至少就可以不用直面她胯间那蓄势待发的物什了。
为什么性事上总是女子容易害羞呢?傅臣开始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是因为女子向来弱势,还是因为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若是因为传统,为何他如今也颇有种被逼良为娼的羞涩感?
虽然逼良为娼不是这么用的,但是这确实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她半身都没入水中。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聪明人做事不需要人可以提醒,尤其是想傅臣这样的人。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就是在提醒他,即便是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性事,但是女子应该侍奉男人的事情,他都应该做了。
他深吸一口气,憋气没入水中,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低头将她的物什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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