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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下心中那淡淡的戒备,警惕自己面露难色,万一让面前的人察觉到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情绪,触怒了她……
凉渊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目前对你只有床笫之间的欲望,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傅臣:……
她果然拥有读心术。
琅王殿下老老实实坐在还有些温度的浴桶之中,手和脚都屈着,一只手扣在浴桶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饶有兴趣地摩挲他的指骨,毛骨悚然地想:她难道有手癖?
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有这样稀奇古怪兴趣的人也不少,譬如前朝有一个怪人喜欢女人的纤细玉足,因此斥巨资购入歌舞坊中的舞娘,把她们的脚都砍下来封存在蜡中……日夜把玩。
她不会……吧?
他目光疑惑中带着些惊悚,望着她爱不释手的模样,心下一凉。
“殿下的手倒是很美观。”
“……”所以要砍下来吗?
“但也没有要到砍下来才能观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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