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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旁边拿着电椅的遥控器,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她一脚踩在他岔开的双腿间,看他疼得额上冷汗频出,偏偏他咬着腮帮子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胯部的肌肉绷紧到鼓出来,被碾踩的阴茎却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慢慢地充血抬起了头。
紧绷着的裤腿中央,鼓鼓囊囊。
女囚疯狂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他呼吸粗重,额上的冷汗顺着紧绷的咬肌滑下,他眼神黑沉沉的,宛若看仇人那样死死盯着她。
“叫主人。”凉渊抛起手中的遥控器,又稳稳接住,脚踩着他的阴茎,哼笑,“继续嘴硬着吧……我可是很想知道,你能忍到什么地步呢。”
脆弱处的碾压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疼痛是如此的剧烈,几乎直接刺入神经,让人连呼吸都带着撕扯的痛,他低头看着冷汗一滴滴落下,打湿了她的鞋头。
那是一双监狱发下来的鞋子,很劣质,鞋底硬得穿在脚上都会磨出来水泡,梆硬的鞋底将阴茎碾压得痛苦不堪,勃起的地方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半软半硬,他低喘着在电椅上的桎梏中来回撞击,疼痛让他只能通过转移疼痛位置的方法缓解,他撞击着头上套着的金属框架,腮帮子咬得死紧。
眼眶疼得都红了啊。
真可怜呢。
他死都不会对人屈服,这样的人,往往刚过易折……折在谁手里都可以的话,不如折在她手里吧?
电流从探针通过身体内,电椅上的人发出嘶吼,发狂般地来回摇摆着,他充血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看着她风轻云淡地站在一边看着,被锁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掐出了血痕,他恍若未觉,疼痛混杂着怒意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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