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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狼狈屈辱时刻,对于高傲的人来说,还不如死了。
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吗?
显然不是。
在活命和高傲中,很少有人会选择高傲。又或者是这样的死法太狼狈,太恶心——既不是英勇就义,也不是为国捐躯,只是因为一招不慎,被囚犯压在了电椅上,被电得肌肉都无法控制地扭曲痉挛,被别针扎透了乳头,被啤酒瓶操得失禁,然后,死了。
这样死了,未免也太让人捧腹了。
被操死?倒也不是。
被折磨死?他可是爽得射了好几发还硬着呢。
凉渊弯腰蹲在他旁边,手指摸了摸那蓄满泪的眼眶,将他那罕见的泪水挤了出来,露出反派特有的猖狂笑意:“怎么哭啦,典狱长?”
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掉眼泪,蹲在他旁边,就像是在翻看街边受伤的狗狗那样关怀备至,丝毫没有方才那下手狠烈的戾气模样,笑意吟吟地抚摸着他的头,指尖穿过那被汗濡湿的发丝,轻柔地摸了摸。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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