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的的确确是少见的聪明人。

        或者说，见识过凉渊的能力，很少会有人主动来鸡蛋碰石头。

        凉渊还是那个懒懒散散的模样，面前的琅王面露难色，他犹犹豫豫地望向她，“不太会——”

        她忍俊不禁，从石头上彻底滑落水池，温泉没至脖颈，她抬手将他推到池边，语调带笑：“很诚实嘛，琅王殿下。”

        “的确是不大会。”他默然，难得地窘迫起来，咳嗽一下，偏开头望着岸边架子上点着的烛火，声音有些干巴巴的，“世间恐怕少有人会知晓这般性事应该怎么做下去吧？”

        “这倒是实话。”她闷笑两声，勾了勾他的下巴，眼眸微挑，“琅王殿下有幸体验，感觉如何？”

        “……”其实他不太想要评价。

        凉渊也不是非要他说上些东西才肯罢休，她笑了两下，面前拘谨不已的男人看起来秀色可餐，虽然他嘴上说着，面上表现着毫不在意，实际上身体远比他想要展现的要紧张，譬如那喉结不安地上下挪动，眨眼频率明显变快，他心虚得眼神乱飘，却又强迫着自己望着面前的她。

        “别紧张呀，琅王殿下。”

        她亲了亲他的唇瓣，在他心跳不自觉失控的时候微微一笑，揉了揉他淡粉色的乳珠，低头在他耳畔低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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