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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如何玩弄,已经不是他要思考的事情了。
他的身体在交付了功力之后,已经是废物一件。
许多小姐少爷都会将药人作为便器留在身边,让他们用嘴清理他们的污秽处,他也不例外。他的主人身体稚嫩,也并无污秽,他即便是被灌尿,也应该痛苦不到哪里去,只是身体不知道能撑多久,或许数十年,又或者……一年半载。
“唔……呃!”
身体猛然酥麻起来,他战栗着被操得失神,思绪回归,却是浑身上下都回暖,淫靡瘙痒的穴被阴茎贯穿,他被支配着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痉挛,眼眸失神,屈膝被她压在软塌上用力进出,粗硬的性器将他的狭窄宫口顶开,龟头进入了那幽密的地方,让他的灵魂都仿佛被贯穿撕裂。
“不疼吧?”凉渊歪了歪头,看着他被顶出小弧度的薄薄腹部,指尖抚摸着他痉挛得厉害的腹部,“疼的话就眨两下眼睛。”
戊轻轻摇头。
他的手不知何时解除了桎梏,不自觉地搭在那被操出形状的腹部,静静地等待着她将精液灌入他的体内,将他的功力取走,再把他变成一个任人操弄亵玩的贱狗。
待宰的羔羊,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那将是足够令他死去的疼痛,一如他泡在药浴中的致命痛感。
凉渊轻轻地抽出,又轻轻顶进去,柔嫩的宫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淫水喷溅在柱头上,像是在挑衅那般地命令肉壁裹紧她的阴茎,他呼吸乱了几拍,却是猛地闷哼一声,被憋得发红的阴茎将那段茶梗冲了出来,精液溅在他的下巴和胸膛上,让他清淡的面容染上了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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