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玩味地看着他：“可我不想把你当做鼎炉。”

        他声音哑得厉害：“属下恳请主人吸纳功力之后再随意处置属下。”

        完蛋……死孩子当真了。

        凉渊叹气。

        她低头亲了亲这个犟着的暗卫，“戊，我不需要你的功力，这个世界没有我不能做到的事情。你的功力于我而言可有可无。”她垂眸浅笑，让他微愣，“但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所以想让你活得更久一点，你明白吗？”

        少女言笑晏晏，他对视的时候，恍然察觉到她话语中的认真，心底某处忽而泛起涟漪。

        戊怔忪地看着她，墨色的眸子忽而半敛着，睫羽微颤。

        ……

        他答：“属下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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